庞雨不由失笑道,“说得如此有理,是谁说的,我升他当班头。”
周月如笑笑没有回答,庞雨收了笑又道,“我虽开赌档,自来了安庆却从没有参赌。”
周月如沉沉的叹口气道,“你自然没有参赌,这账房柜台前,每日都有人典卖家财,落个家破人亡的也见得多了,你不准兵将参赌,也是为他们好。”
“赌档原本便是如此,在这里做事也是难为你。今日过来,也是想跟你说一声,准备调你去银庄做事,那里比赌档要清净。”
“银庄?”周月如惊讶的道,“你刚调了两人去,这赌档里面你就…让谁做账?”
“赌档的账簿以后每月送到银庄,你还是要审看的。”庞雨揉揉额头后随口道,“银庄那边的月银高一些,每月能有三两五钱,听说你租了两处房子,如此用度也宽松。”
“有一处是租给老高的,他给我家帮佣了半辈子,无妻无子的,年纪也大了,爹死了他没处去,不养着让他怎办。”
庞雨点点头,“倒是该养着,帮了半辈子,就像个家人一般了。”
周月如眼睛眨动几下,认真的看着庞雨道,“还没谢过你,让我在安庆落脚,还能有月银可拿,比在桐城的日子安稳多了。”
“安庆没受匪灾,对西人的戒备不会那么大,你安心在此做事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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