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国用赶紧又上前一步,“到!”
“自今日此时起,任命蒋国用为守备营总镇抚官,把总职衔,统管营中军法事宜。”
蒋国用呆了一下赶紧道,“是,大人!”
庞雨继续道,“于每百总局设镇抚官一人,附带镇抚军士一人,执行各局军法!第一局镇抚官,董明远出列;第二局镇抚官,杨光祖出列,第三局镇抚官…”
随着庞雨的口令,被点到名的人纷纷出列,都是桐城壮班的老人,在守备营却没有得到队长职位,此时突然被任命,皆有点措手不及。
庞雨冷冷看着全营队列大声道,“兵畏我则不畏敌,畏敌则不畏我,所有将士必须敬畏军律。各级镇抚官应严行军律,无论何人违反,都不能逃脱惩处!若是镇抚官执行不力,本官就拿你镇抚官是问。”
他说完看向蒋国用,“还有其余人等,由镇抚官对其余参赌人员执行军棍!由你监督。”
蒋国用不敢耽搁,急忙宣布道,“所有参赌者处五十军棍,吴达财因告首有功,酌情处三十军棍,各局镇抚官上台行刑。”
吴达财听到对自己的处置后,心里一松,完全瘫在将台上,至少是按参赌处置的,不用被认定为协助设赌被斩首。命是保住了,但三十军棍要是打得凶狠,落个残疾也是跑不了的,就看行刑的人怎么想了。
还不及想得太多,一个人影最先跑上台,提了军棍站在自己身边。
吴达财茫然的看着那人,过了片刻才终于认出那人,正是董明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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