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仕辅急促的呼吸着,“你休要胡说…”“他们更是要问,干下此等滔天恶行之人,一旦被朝廷知晓,会不会拿入京师凌迟处死,一块块的把肉割下来,叫个两天两夜才死。”
“你好胆,你小小年纪竟敢要挟朝廷命官,你竟敢,你是那马…”陈仕辅瞪着血红的眼睛,突然想起一个可能,这句话没说完,突然全身一软,跌坐回了座椅上。
庞雨也不劝他,从怀中拿出一块沙壅小口小口的吃起来,堂中一阵渗人的寂静。
陈仕辅脸色灰败,两眼再无任何神采,只能躺在椅中发出粗重的喘息,连口水流出来挂在胡须上也丝毫不觉,若不是胸膛还在起伏,便与一具死尸无异。
等了好一会,庞雨手中沙壅还未吃完,眼角一直留意着陈仕辅的情况,那陈仕辅还躺在椅子上,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庞雨探头仔细看了片刻,确定陈仕辅不是被吓死了,然后才笑笑道,“陈大人当日那么大胆子,敢在衙门里面杀报信之人,今日轮到自己了,怎地是如此模样。
陈大人先勿惊恐,你方才问我来此作甚,在下此时告诉你,在下是来给陈大人指点一条生路。”
陈仕辅还是没有反应,只是眼珠稍稍动了一下,接着连续转动了几下,呼一下坐了起来,眼睛直直的盯着庞雨。
“你到底是何人”
陈仕辅眼睛通红,剧烈的呼吸着,如同野兽一样看着庞雨,“你今日既来找本官,便不是要向朝廷告发,你想从本官这里得到些什么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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