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作门内的周家纸铺外,散布着一些零散的街坊,一边闲聊着一边打量着纸铺。
周家纸铺的门板上,被人泼了一盆什么血,血迹还未干透,周围路过的行人都避让到街道对侧。
一群婶子大妈围在一起,朝着纸铺不时指点。
“方才周婶看到了,说是几个后生泼的,看着不像是东城的,没见过。”
“哎呀,那可怎好啊,也不知是甚血水,要是那污秽的,坏了棍神的神通可怎生是好。”
“那必定不是东城的,咱们街坊都知道那棍神在里面,几个青皮喇唬狗东西。
咱们还是得摆了香炉果品,求棍神不要责怪到咱们街坊头上。”
“我说啥来着,自从周家来了便没清净过,早赶走早干净。”
“谁敢去赶啊,听说那庞班头想纳这周闺女当个小妾,没准以前当女帮闲的时候,便悄悄入了外房。
你去赶,到时那庞班头收拾你一人,你看哪个街坊敢帮你。”
“呸,都是胡说的,那周闺女只是在百顺堂当差,庞班头是她东家,就她长那样,还能入得庞班头的眼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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