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想要另设营伍,且粮饷充裕,还得皇上那里同意留饷,直接由南直隶供应。”
“那请阮先生指点,如何才能跟皇上说得上话。”
“最便捷的,便是通过桐城在朝的京官,由他们上疏,但是嘛,京官在地方上看着威风,在京师能实在说动皇上的,也并不多,若要有分量的话。”
阮大铖摸着胡子沉吟道,“庞小友你得找何老先生,他虽已致仕,但朝中多的是人可以为他投递奏本。”
庞雨哦了一声,阮大铖说的何老先生,就是桐城曾官至阁老的何如宠,去年还差点当了首辅,至于为何最后没去,庞雨并不了解原因,但至少说明何如宠在朝中地位很高,他即便退休了,说的话还是有份量的。
“张国维、何老先生那里,阮某都不宜相助。”
阮大铖叹口气道,“东林一系与老夫的过节,庞小友也是听过了。”
庞雨想起认识的方以智、钱秉镫、孙临这一伙复社的士子,不由开口问道,“那从复社入手又如何,我常听人言,东林复社一脉相承,他们是否能跟张国维、何老先生那里说上话”
阮大铖大笑两声,“庞小友万勿作如此想,东林是东林,复社是复社。
东林在南直隶的首领是钱谦益,复社首领是张溥,都不是好…复社近年声势惊人,不知者说复社如日中天,明眼人却说招摇未必是好事,东林中有人恐怕也是如此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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