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大铖一番话说话,也是口干舌燥,但他不好端茶喝水,因为此时端茶都表示说累了,是送客的意思,但他要跟庞雨说分润功劳的事情,弄了半天还在说庞雨的前途,自然还不能送客,只能停下歇息片刻。
庞雨则还在惊讶之中,阮大铖的话,给迷蒙的前途指明了一条康庄大道,以他现在的财力,捐一个两淮运司的官职,既可远离流寇肆虐的安庆府,又可以发一笔大财。
阮大铖观察庞雨片刻后开口道,“庞小友若是要走捐监为官,这事老夫可以牵线搭桥。
要老夫说,捐便去最好的,即便是两淮运司,只要有空缺,老夫还是有把握的,只是所费确实不少。”
庞雨点点头,听这话的意思,他以前还是低估了阮大铖的能量。
他只知道阮大铖家底殷实,以为是父辈传下来的,但今日阮大铖能这么说,则说明阮大铖经常作官场掮客,在其中收取中介费,这名利场中的利润,自然远远比田土所得容易得多。
“先生说的这些捐纳官职,以后可还能升迁”
“庞小友听了便知,只能捐到佐贰官,朝廷体统还是有的,正官都必是科举,每个层级上各有体制。
知县至少举人,举人知县考满最多便是知府,难以再上一步,巡抚则必是进士二甲出身,阁老要庶吉士出身。
庞小友要当带兵的官,至少都是兵备道,非得进士出身。”
阮大铖说完叹口气,“但今上即位后,有些也不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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