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便是如此,但管兵的都要熬不少年份,说得便远了。
原本衙役是不能科举,但庞小友原本不是役籍,只是投充过,应是可以的。
庞小友若是当文官,便要一路从童生、秀才、举人、进士考将上去,总督不论,巡抚的正职皆是都察院佥都御使,非进士当不得,就算是兵备道,若非京官出任,便要在地方历任知县、知府、布政司参政,这些年头不会少于十年,前面还要科举那些年头,好在庞小友年华正盛,倒不怕年头久些。”
庞雨皱着眉问道,“便没什么捷径”
阮大铖咳嗽一声,清清嗓子道,“庞小友不可作如此想,职官乃朝廷重器,科举方为正途,庞小友天份聪慧,按着科举一路考上去,才能让他人心服。”
庞雨瞟了阮大铖一眼,他知道阮大铖是二甲进士出身,平日说话间是颇以为傲的,常拿这点来嘲讽复社那些士子,科举是他晋升的正途,自然把这点看得特别重,受不得别人问科举的捷径。
但庞雨哪有闲情去看那些八股文,以明代连刑罚都能代板的作风,说没有捷径庞雨是不信的。
“阮先生自幼饱学,小人不能与先生比,只是要谋一个出身方便为朝廷效力罢了。”
阮大铖听他如此说,缓缓口气道,“文官嘛也有一个捷径,便是捐纳一个国子监的监生。”
“监生”
“监生,南京便有国子监,原本太祖设国子监,是为国纳才之意,监生要考核之后拨历,在各衙门历事办差之后在户部铨选为官,如此政务精通,可为国之栋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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