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帆猝不及防,此处虽然是宿松县衙,但环境仍是他熟悉的类型,最有安全的地方,所以没有丝毫的防备。
颈部被绳子勒得剧痛,全身都几乎无法动弹,江帆痛得连手都抬不起来。
随着脖子的受力,江帆的身体跟着往后倒去,跟着背后那人一起后退,很快后面一震,似乎撞上了墙壁,一个人影从侧面闪出,把门页吱呀一声关上了。
那幕友压低声音吼道,“快一起上,勒死!勒死!”
那人手忙脚乱的转到江帆面前,拿着一把腰刀,却听那幕友又急道,“不要弄出血,不好收拾,勒死!”
那人慌张的把刀放在脚边,却不知手往哪里用力。
江帆满脸憋红,喉结被卡在绳子下,在勒住喉咙时,首先是胸中的气无法呼出。
麻绳不但勒住了血管和气管,还剧烈刺激颈部的神经,江帆每个动作都极度困难。
他缓缓抬起手,只能勉强摸到麻绳,却无法让它松弛一点点,后面那人发出剧烈的呼吸,似乎用尽了全力,面前那人不知何处着手,便朝着江帆身上乱打。
那幕友急得转来转去,在屋中不知干什么好。
江帆大张着口,眼神涣散,意识正在渐渐模糊,双手在绳子上抓了几下,随即便缓缓的胡乱挥舞,忽然右手碰到了腰间的一个硬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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