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不断的冲撞打杀,一部分直往庞雨的方向而来。
庞雨抓起腰上的铜锣,一边往河边逃跑,一边使劲敲打起来。
……东作门大街上,一些纸钱在街中飞舞,今日东作门各坊的社兵在东墙战死三人,有一家就在东作门大街上,家中人正在给他守夜,不时发出低沉的哭声。
附近有不少邻居也在帮忙,很多与死者都是几十年的熟识,也是边烧纸边垂泪。
张代文把一叠纸钱扔进火盆中,口中不忿的道,“知县大人非要我们狱卒守着南监,不然老子非要上城区杀几个流寇,兴许袁叔就不用死了。”
旁边一个老者抬头怒道,“你今日分明在家,为何不去城头,此时来说这些胡话有何用。
有本事你学学人家庞班头,以前还叫人家庞二傻,看看人家如今的出息,咱桐城都靠着人家呢。”
“二爷,二傻如今出息不假,但其他的咱们可不能胡说。
我只是午后在家,那我在南监守了三日了,也该回来歇息半日,否则哪来精力看管那些囚犯。
那些囚犯一旦跑掉几个,当了流寇内应,咱们桐城才是遭了大难了。”
二爷摇摇头骂道,“你守那南监当谁不知道怎地,门房里面就有床,守三日怎地了,睡都睡了两日半,还能累着你不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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