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般十一月就要安排人上京了。
“那便依庞班头所说。”
庞雨听完便站起告辞,杨尔铭还客气的站起相送。
等到庞雨离开之后,杨尔铭坐下对孙先生道,“刘秀才状告庞班头开张赌坊、逼良为娼之事,先生为何不让本官先安庞班头的心,这样下去恐怕庞班头心生芥蒂。”
孙先生微微笑道,“堂尊对庞班头确实器重,见不得庞班头受些冤屈。”
杨尔铭平整一下青衿后道,“自从受令来桐城,就庞班头最为勤勉,办事从不拖延敷衍,对本官也十分尊重,本官应当器重他才对。”
“大人说的有理,但上下有别,大人也不宜将一个班头当做平辈相交,对待属下更应恩威并济。”
杨尔铭脸色一变,想要驳斥孙先生,孙先生又一躬身接着道,“属下不是让大人真的把庞班头问罪,只是看庞班头最近太顺遂了些,怕他得意忘形,大人略作敲打便可。”
“先生的意思……”“刘秀才状告庞班头一事,庞班头必定早已从刑房知情,但他这些时日来从未问过大人,定然也知道大人不会真问他的罪,但其中心还是有些忐忑的。属下建议大人,既不
问庞班头的罪,也不回复刘秀才。”杨尔铭犹豫片刻道,“可庞班头一向厚待本官,要如此对待庞班头似有不妥……何况那刘秀才扬言若不处置,将要去安庆府告状,甚至要写建言送往通政司,不早作安抚,
恐怕遗留后患。”孙先生摇头道,“大人堂堂进士,何惧一介秀才尔,他自然可以写建言,然则建言必由衙门详细参看,且要衙门用印,方能投递往通政司,桐城县衙不用印,他那建言哪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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