棍下去,基本非死即残,残了的话,大概对这个家庭的打击比死了更沉重。
外边的几个家眷跪在地上嚎啕大哭,庞雨听着那惨厉的哭叫声,目光在台上摆放的水火棍和哨棍间来回转动,最后落在黑红色的水火棍上,眼神不停变幻着。
……
南街的一座二层楼房内人声喧哗,楼上刷满红色的新漆,显得十分喜庆。庞雨仰着头,看着门楣上挂着的牌匾上的“百顺”二字。
这座新的赌档坐落在南街,以前是叶家一个家奴经营的典铺,民乱之后庞雨让刘若谷买下,又买了毗邻的两户铺面,改造了一个月之后在今日开张。
因为庞雨刚好碰到抓回逃兵,错过了开张的时辰,所以来的时候只能看看满地的鞭炮屑,但门口不断有人进出,显得人气很旺。
“这火药留着多好。”庞雨嘟哝了一句,随即朝着迎来的刘若谷堆起笑脸。
刘若谷因为有了顶身股,所以现在对庞雨非常恭顺,做事情也很有动力。
他深深一躬身道,“见过庞大人。”
庞雨停下看着刘若谷,“怎地突然叫我大人了,好歹也要是个司吏才好叫大人,勿要乱叫让人听了传些闲话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