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献忠收起笑容,“方才谁写的信”
旁边老营的一个高照低声道,“回老爷话,是在固始收的一个孩儿军写的,原先是个童生家的书僮,也是认得些字才让他写的。”
“官狗为何说飞字写错了”
那高照不知如何答话,张献忠军中基本不留秀才,从河南出来前又杀了一批,营中没有写字的人,不得已找个书僮,写错字平常得紧。
左右看看见无人帮着解围,那高照只得硬着头皮道,“属下叫那孩儿过来问话,若确实写错了,一定要罚。”
“罚他作甚。”
张献忠用手背擦擦鼻孔,“就便是错了,十六个写对了十五个,养来有用,好生厮养着。”
那高照松口气,他倒不是怕处罚那书僮,而是怕自己被牵连。
张献忠嘿嘿一笑,“飞取桐城,官狗说错了,咱老子偏说写对了。
飞过去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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