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衙门定性乱事为民乱,起因为士绅纵奴为恶,此乃定论。
小人反复思量,还是应与方先生和衷共济。”
方仲嘉又忍不住道,“少拿衙门压人,这里都是衙门的人,总不成你们说纵奴为恶就是定论,桐城千百士绅,岂能由你们任意诬陷。”
这次方孔炤却没有阻拦,由得方仲嘉担任前锋,打压庞雨的气势。
庞雨却不为方仲嘉所动,只看着方孔炤道,“有士绅纵奴为恶,只是吴应琦、叶灿、方应乾,却不是方先生。”
“方某记得曾告诉庞班头,方应乾不宜写入申详。”
方孔炤轻轻开口道,“即便桐城衙门只说是此三人,但你我皆知,实际乃是家奴相斗,不过是市井凶徒私怨凶杀,再煽动了些蠢夫愚妇附和。
县衙如此定论,岂能服众。”
“所谓服众,不过是服士绅而已,升斗小民忙于生计,谁有空理会定为什么。
这里小人不说原因,只能告诉方先生,方应乾必须写入申详,此事不可更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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