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人引我登武昌,左顾鹦鹉右凤凰。
谁道眼前道不得,白云千载何能狂?
烟波日暮偶然作,仙人果否乘黄鹤……原来方公子还去过武昌。”
“大江沿线都去了。”
方以智一副回味的神情,“六岁时父亲中了进士,我七岁时随家父就任嘉定乐山知州,登峨眉游三峡,之后由蜀至闽路经武昌,这诗便是当时所写,让庞班头见笑了。”
庞雨奉承道,“方公子幼时便走南闯北,九岁就能写意境如此高远的诗词,这见识确实不是我们这些小民可比。”
“这一趟方某还随祖父去过庐山,然后去了福建的福宁州。”
方以智倒不谦虚,他指了一下身后的长剑,“这剑术便是在福宁州学的。”
“方公子文武双全,小人佩服。”
方以智谈兴甚浓,“不知庞班头去过哪些地方?”
“我…”庞雨一开口,才想起自己这个身份是个土包子,大概连安庆都没出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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