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人在月上庵的墙根下边埋了二百两银子、两副金镯子、一支金镶玉,都送与庞班头,只求庞班头把绳子松了。”
“停!”
庞雨敲敲郑老的额头,“我说郑兄,如此机密的事情你不能这么大声,等会银子都被别人拿了去。
你还有什么其他能交代的,都小声些给我说。
特别是衙门中的瓜葛,若是我听得如意,便给你松了绳子。”
郑老此时全身被汗湿透,手指脚趾痛得快麻木,体力接近极限,见庞雨终于提靠谱的要求,只要能松绳子怎样都行,他不管不顾的道,“小人都说,架阁库的闻老二,飞洒诡寄都可找他。
户房的田书手,发牌票去何处都告知我,让咱们钱庄派人去。
预备仓的袁仓子,库粮都送去外边粮店卖了,一家是咱们吴府的,另外一家是方象乾的。
袁仓子会给户房的赵司吏、唐典吏分…”庞雨低声打断,“等一下,我分明听到赵司吏的名字。”
郑老反应过来,大概是明白了些什么,停下住口不说,只是急促的喘气。
“我可以告诉郑兄,赵司吏是救不了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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