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我不识得。”
白安的兄长万万没想到竟然问出这么个结果,赶紧往后面退道,“我不是他亲哥,只是看他可怜来帮着问一下,其他的都不知道,也不识得白安其他的亲友。”
他一边说一边往外退去,要是真被衙役抓去带路,一家家亲戚的搜过去,他日后可就没脸见亲友了,更说不定还搜到他自己家去,那自家的银子也是银子,到时哪里说得清是不是脏银。
江帆挽留道,“这位白兄不要忙着走,事情还没说呢。”
那白安的哥哥不敢停留,一溜烟便混入人群不见了。
江帆又转向场中其他人,“南监收押之人,皆要由刑房审讯,建安徽宁分巡道亦要亲来听审,绝不会冤枉了他们,各位乡梓忧心亲友乃是人之常情,但聚集于此恐有不妥,若是分巡道道台见了,以为尚有人意图作乱,便一心要以儆效尤,没准便判得重了,反而害了你们牢中亲友,各位便是给亲友帮了倒忙。
届时审完之后自有布告张贴,若是心切要探消息的,可将住处告知兄弟一声,兄弟亲自上门通告消息,也比围聚于此处便宜。
来来,有没有愿意留下地址的?”
江帆走近几步,那些亲友哪里敢留下地址给衙门,都怕衙役到时候上门搜脏银,把自己再搭进去,纷纷摆着手往外边退去,唯恐落在后边被江帆抓住一般。
后面五个快手也分散开来,一一去问那些百姓要地址,场中百姓四散而逃,转眼功夫密集的人群就变得稀稀落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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