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先生长长叹了一口气,语气萧索自顾自的道,“庞小友你看来,那黄文鼎等人是否在等候一合适之时机,再攻陷县衙,以我等人头拉旗造反”
“这…”庞雨没想到余先生会这么说,但看余先生的情绪不太对,只得顺着余先生道,“黄文鼎恐怕是想过,只是没那胆量,也没那本事罢了。”
“不,他定然要准备如此的!”
余先生摇摇头,突然语带哭腔哽咽着道,“可怜我已逾不惑,尚未留下子嗣便要死于这些贼人之手,老夫不甘啊…”庞雨万没料到余先生半夜来这一出,恐怕是平日压抑久了,在这危急时期精神有些崩溃。
口中赶紧劝道,“余先生放心,那黄文鼎一伙并非悍匪,不是定要与衙门作对,不过私怨争斗,再乘机捞些钱财。
他们最终要与衙门和谈的,若是把衙门毁了,他们跟谁谈去,所以先生尽管放宽心。”
余先生抹抹眼泪,抬头看着庞雨怀疑的道,“你说的可是确实”
“确实,小人一直担心酿成大乱,危及县丞大人和先生。
为了探知贼人的动向,小人已想法混入那贼人一伙,得知了他们的意图。”
余先生惊喜的道,“如此便放心了,难为庞小友还有如此心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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