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后两日竖旗胡家庄,虽是有些冒险,但各乡来投人数之多,远超我等初始之设想,其后烧了吴家叶家,声势已起。
来投之人中不乏衙门胥吏帮闲,据他们所说,衙门各官惊慌失措,那薛推官昨日与杨芳蚤一同到桐城,听闻我等声势之后,一度不敢前来招抚,是以大可不必自乱阵脚。”
黄文鼎佩服的道,“他们都是依计而行,到底还是汪兄的计谋设得好,谁能想到几张帖子能把城中人惊吓成如此模样。”
张孺也附和道,“原来都在汪兄算中,幸好有汪兄主事,我等才有主心骨。
只是那些新附之人,恐怕都是些墙头草,当不得真。”
朱宗在地上道,“就是如张孺所说,大多新附者皆是墙头草,十个也当不了一个自己兄弟,来此处不过是要看看有无便宜可占,若是官府派兵前来,这些人转眼便无影无踪,还不是留下我们兄弟顶罪。”
汪国华摇摇头沉着的道,“这些所谓墙头草,便是要跟着风头摇摆,不过是咱们和衙门两头,今日那薛推官和杨知县亲来胡家庄,而非我等去县衙,他们已落了下风,给了我等扭转局势的良机。
这风头如今已在我们一方,墙头草若是都随了咱们的风势,便不再是墙头草,咱们还怕什么衙门。”
黄文鼎道,“汪兄你说,那我等该如何做”
“说得明白些,咱们桐城百姓日子还过得下去,没人想背个作乱造反的罪名,他们恨官吏劣绅,但还不敢造反。
是以咱们万不可说造反,当日定的代皇执法,今日便还是代皇执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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