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雨哼一声道:“让刑房司吏自己指,县丞大人都认得司吏的心腹呢,非要让他亲手点出来才认可,专门就是打刑房的心腹,不是刑房心腹的人,县丞大人还不打呢。”
“要是刑房非不指人呢。”
“那就打司吏啊,司吏有担当就自己担下来。
现在让他指人,却只打了刑房下面人,司吏屁事没有,你说刑房这些挨打的怎么想,谁以后还愿意跟着司吏混。
司吏可算把心腹都得罪光了,以后这刑房里面,还有谁能听他的,就是整个衙门里,也没人再服他,这才厉害呢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
焦国柞一拍额头,随即转头看着庞雨,“不对啊,你不是庞二傻吗,老子都不懂的,你咋懂呢。”
“哼,你二弟我啥都懂。”
焦国柞嗤笑道,“啥都懂还干衙役。”
庞雨正经的道:“现在是衙役,未必一辈子是衙役,我合计以后干啥事业都合计好几天了,今日才算想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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