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雨扬着头道:“小爷不知道你姐夫,有本事叫你姐来,小爷单独跟她谈心,包她满意。”
“你等着!”
牢子一脸愤怒,银子也不拿了,狠狠点头转身就走,刑房皂隶看庞雨行为反常又手持利刃,生怕庞雨傻劲上来把自己砍了,连忙道声谢收了银子,跟着牢子匆匆逃出了申明亭。
庞雨对着牢子的背影大声道:“以后记住了,少爷的发型可动,头也可动,唯独银子绝不可动。”
“兄弟,这玩意不能乱使。”
焦国柞吓得一头的汗,上来夺回腰刀,一般的皂隶是没刀的,就是些铁尺棍子之类,焦国柞因为是快班的骨干,经常要干缉拿的活,才得配了一把。
刚才他正准备劝阻那两人,谁知庞雨转身就抽了他刀,这要是斩到了人,焦国柞可脱不了干系。
皂隶都是些臭不要脸的角色,今天的庞雨还有点傻不愣登的狠劲,全然不是当日街中抱头鼠窜的形象,周月如见了这情景,也不敢再使脾气,吓得大气不敢出,悄悄扶起周掌柜走了。
里老抚着胸口喘气,周月如能走,他可不能走,还没收银子呢,只得忍住恐惧留在屋里。
好在庞雨没有为难里老,胡乱选了一块给他,里老成色都不敢看便落荒而逃。
现在把这个不相干的外人打发走,剩下两个结拜兄弟,三人满地乱窜,把刚才被刀拍落在地的银子铜钱都捡拾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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