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兴奋的是满达儿,他帮杨光第把火绳重新点好,然后过去抓到那个摔晕的鞑子,一把掀了头盔,露出那马甲的头来,却不是金钱鼠尾,而是满头小辫。
为了让军队熟悉敌人,昨天安庆营所有人都看过俘虏,这类头发应该是外藩蒙人,但有些游骑兵仍觉得稀奇,站在路边看满达儿审问。
用椰瓢的水泼醒之后,满达儿就开始呱呱的问话,时不时的掏出小刀在那马甲的腿脚上割,那马甲一边嚎叫一边不停交代。
满达儿问了一会后,突然把马甲压在地上,用刀子去割那马甲的耳朵,其他游骑兵在附近怪叫吵闹,也没人去阻止,秦九泽则早就走到一边,蹲在地上歇息。
满达儿收了耳朵,就站在路中间,看着路口那些逃出的百姓发呆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又过了片刻,那个负责追击的小队才出现,接着旗总也从路口跑了过来。
“有没有鞑子跑掉?”
那队长迎过去道,“都被我们打杀了,杀死建奴马甲一人,抓获一个活口,都没跑掉。”旗总勉励的拍拍他肩膀,“这里两个,总共十四个鞑子,百总就是要求一个不漏,我回去报数,镇里也有个活口,秦九泽你俩来问话。等陈千总到了,咱们就去打
东阿。”
“陈旗总!”
旗总回头过来,见说话的是满达儿,他停下脚步道,“满达儿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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