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成了溃逃,短短的一段道路,就有两个受伤的清军跌落马下,他们落地后挣扎着站起,拼命追赶自己的马匹,但很快便重新倒地。
前方一声喝令,三个铁甲兵旗队整齐的往前推进,虽然他们走的是便步,但看在满达儿眼中,有如地动山摇。
后方的骑兵第一司滚滚而来,从铁甲兵的侧翼外绕过,向着清军的溃兵追击。
“游骑兵找马骑!”旗总的声音在叫喊,杨光第连忙招呼两人,跑去那些空马那里寻找临时坐骑,清军的战马质量上佳,满达儿看着哪匹都好,连着换了三次,本还想换第四次,但
十字街又来了一批游骑兵,将马匹瓜分一空。
骑在马背上之后,众人便不再是轻步兵,回到了习惯的作战模式后,更加有安全感。
满达儿抓着辫子对身边的秦九泽道,“秦叔,好像跟这伙南兵一起,杀鞑子可容易。”
秦九泽哼了一声,“杀鞑子没啥时候容易的。”
“秦叔你四月时得那人头,建奴二十多人,咱们尖哨队出了十个,引他们分散两次,你寻到机会斩了人头,还被建奴追了十多里地,才得了这一个人头。”秦九泽揉揉脸颊上的伤疤,没有接这个话题,此时铁甲兵传令停止,铁甲兵纷纷背靠背坐在地上,有些站着的也用武器支撑,炮组则开始收拾器械,将撞药杖、
转弹杖等器械捆到炮车上,只有清膛手仍在不停忙碌,试着用清膛帚继续给火炮降温。
安庆的骑兵滚滚而过,北方的清军传来敲锣的声音,这号令与明军的差不多,也就是鸣金声,代表的意思是停止和撤退。
清军放弃了救援市镇内被围的人马,但同时也说明清军的主官仍在市镇外,否则没法发号施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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