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绒里面有烟冒出,看到有火头了,魏庄头一脚踢过去,“养火。”
谭癞子把地上皱巴巴的贴票捡起,仰头看了看魏庄头。
“让你点火,你看我作甚。”
庄头说着又挥起鞭子,谭癞子吓得一抖,哭丧着脸将贴票放到火头上,看着火苗在贴纸上燃起,一股带着油漆味的白烟升腾。
谭癞子脸上滑过两滴泪,扭头去拿备好的细柴枝,小心的架在火头上引燃,一会就可以烧更大的木块了。
庄头一脚踢过来,“哭甚?”
谭癞子转头看看面前的魏庄头,“回老爷话,是烟大。”
魏庄头把头伸过来,鼻子就在那冒出的烟上,“你这纸烧出来的味道咋这香呢,再来两张。”
谭癞子一惊,“回老爷话,拿到这纸时,那店家说烧了不可多闻,里面有毒!”
“一张纸有啥毒,老爷说了再来两张,今日就要闻。”谭癞子呆了呆,这一张就是十两银子,按这般烧下去,今日至少三十两就没了。脑中突然想起方才这庄头打自己都避开袄子,把袄子脱下来,双手给到魏庄头跟
前,“以后你就是我的老爷,小人不是个知恩不报的人,小人这个袄子是徐州新买的,孝敬老爷,求老爷赏件旧的。”那魏庄头果然忘了烧贴票的事,立刻伸手接了过去,口中还说道,“你这般瘦本是不留的,带路找到了粮,蒙格图主子留下你性命,自个也得知道好歹,看你还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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