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这女大夫……“嗯,说得有些道理,你和军医院的文书官查问一下沿途经历,假的总会有破绽,但也不能故意刁难人家,这许久才又来一个有学问的,且是看了报纸从下江来投
靠,不要胡乱猜测寒了人心,记着庞大人说过唯才是举,只要确有学问的,就没有不能破的例。”“大人高屋建瓴,小人确实不及。”书手赶紧又认错,吴达财两头说话,道理都被他占了,以后有啥问题还是书办担着,书办怕吴达财再多说,马上便道,“那是
否叫下一个大夫进来?”吴达财把手放下,“本官还要到兵房开会,说新募了兵将补齐兵额,将官任命状需要本官副署,还要增设文书官,在在都离不得本官,这公事也耽搁不得,后面的
你就问过便是,仍是按照方才这般,有真才实学的便收。”
“小人遵命。”吴达财拿过拐杖,书手连忙要过来搀扶,吴达财摆摆手,站起身后又对书手道,“这军医院是庞大人看重的事,你们要用心办。另外本官觉得,文书官不要高高在上,怎么让将士敬佩,还得让大伙时常见到,要做些实事,眼下各司各局虽有医,但人都不多,平日间操练有个小伤小痛尚可对付,一旦上了阵,那转眼便是几十上百的死伤,这时医是不够的,那有些不上阵的,裁缝、铁匠、木匠又在一旁无事可做,文书官也是,那让这些人都会些救死扶伤的事情,便能救下许多性命
。”
书手对吴达财这种高调也听多了,只是随口应承。“文书队内人等,包括派到各处的文书官,都去军医院学学伤科,就是庞大人说的急救,啊,这个,也包括本官在内,都要认真学,军医院考较不合格的,月饷统
统降一等。”书手没想到还有这个下文,前面战技考较才结束,文书队鸡飞狗跳,到现在刚把营伍中的人手配齐,这位副总文书官又要折腾,营中本有医官医兵,何必要文书
官来多此一举,自己来发这个令信,免不得被多少人在背后骂。
他呆了一下的功夫,吴达财已经撑着拐杖走了出去。
书手低声骂道,“想那女大夫便自己想去,拉扯上别人作甚,呸,真把自己当个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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