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厮扶着林登万,安静的听着他倾述,直到又走回了床边。这一趟活动耗尽了林登万的体力,他艰难的躺下,已经累得满身大汗。
那小厮仍把他的手脚轻轻的捆了,以免他睡着了抓碰伤口,然后对他说道,“林老公先歇着,小的把净盆收拾了。”
林登万抬头问道,“杨小师傅,我割下的骨血可存好了。”
“林老公宽心,都存好了,就等您以后风光出宫时来赎回便是。”
林登万道声谢,放心的躺了回去。
小厮径自提了净盆出去,到了粪桶处一股脑倒进去,他并未去清洗净盆,把手在腰上搓了几下之后,转身来到另一屋中。
屋里面摆了几个坛子,小厮仔细看了上面的标记后,抱起匆匆到了外间,那里有个麻子脸坐在屋中。
小厮恭敬的对他道,“按我家师父吩咐的,银子已结清,林登万的丸和势都在里面了,还有净身的约书,老爷验过便可拿走了。”麻子揭开盖子,伸出两个指头进去,小心的夹起约书,生怕碰到罐子上任何东西,接着另一手也用两个指头翻开约书,这约书就像是证明,来确定那些割下来的
东西是谁的。
麻子稍稍看后立刻扔回了罐内,他并不忙着接过坛子,眼睛翻起来看着小厮,“你可还问到什么。”“这姓林的他爹死后,家中房子田土被同族的债主收去,现下家中没地没粮,几兄弟连族里名册都上不去,他读过书觉得干粗活丢脸,这才来的京里,两个弟弟便在附近几个村做活吃杂饭,他最挂念的是七岁的那个小弟弟,名字叫林登百。族里有些家缺劳力,想把这两弟弟过继过去,他最怕的事就是这一脉断了香火,想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