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怎么当画画。”
容怀宴偶尔工作加班,都直接在这里休息。
说着,从抽屉里拿出一罐药膏。
不信——
容怀宴随手切断电话。
说到后面,似乎带了点急促的哭腔。
“疼。”
容怀宴没有要拆穿顾星檀的意思,反而慢条斯理地握住她的小手,一点一点抚平,白生生的指尖与手心都泛着红:“肿了。”
自从那副花鸟画的缘分,云曜作为一个没有正经朋友的娱乐圈顶流,又是难得被顾星檀知晓真正性格,自然就赖上了她。
原本热搜后面跟这个两个‘爆’字的词条已经凭空消失,像是从未存在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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