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一双侵略性极强的大手,从身后覆住了她柔软白皙的手背,似十指相扣的姿势,很用力抵在了微浮起颜料的油画之上。
容怀宴似笑非笑:“容太太想谋杀亲夫,继承遗产的心思,越来越坦荡了。”
充满着窥探欲。
果然——
身姿如玉的男人重新靠回椅背,冷白指骨似是随意曲起,双手交叠放在膝盖,从容不迫,温润端方。
直到容公子仪态优雅、保持食不言寝不语的良好用餐习惯,用过晚餐后,才带她去了主宅后面的一栋小楼。
顾星檀眼底闪过惊艳,没有想象中的逃避,反而下意识走近欣赏,看到了落款。
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性子。
容怀宴这个变态,脑子里就没按过好心。
顾星檀坐在画凳上,指尖下意识瑟缩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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