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怀宴没立刻调到最高温度,未免她本就大病初愈的身体,承受不住忽冷忽热,再病倒。
程惟楚笑了笑,不疾不徐道:“容总是谈老爷子亲自为小公主选的丈夫,百年世家底蕴养出来的贵公子,无论哪方面都是优秀完美,小公主喜欢他是迟早的事,义父可以放心。”
沉闷了好几天的别墅。
放心?
原本苍白的脸色,仿佛落上了旖旎艳丽的海棠色,少了几分病态沉寂,多了生机勃勃。
“这几日麻烦大家。”顾星檀一扫之前陷入梦魇的颓靡,笑盈盈道。
顾星檀听着她一惊一乍的声音,眼睫慢条斯理撩起,在触及到那恢复完美画意、惊艳震撼的千年花鸟画上,眼瞳陡然定住。
声音如往常恭敬:“是。”
顾家偌大家业,难道在他百年后,要并入容氏。
她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。
不多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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