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醒道:“先生,好像是太太的助手,不知道是不是工作上的事情。”
她皮肤极嫩,每次打针,都会在又白又薄的手背皮肤留下浅浅针孔,边缘泛着青紫色,此时攥紧时,越发明显,衬得如玉雕琢的纤手呈现出凄凄惨惨的破碎美感。
带着清冽乌木雪香的腕骨靠近,冰凉掌心搭在她略烫的额头。
片刻,他神色自若地将手机递给老管家,去客房浴室洗澡。
容怀宴安静地坐在床边,姿态闲适从容,黑色衬衣袖口微微松开,露出一截线条修劲有力的手臂。
唯独没收走桌面上,铺着的那张被画笔用力划了一道长长浓墨印子的宣纸。
“啪……”
‘老师’两个字还未说出口,南稚话音立刻截住,差点咬到舌尖,“男、男神?”
清晨薄光微凉,穿过巨大的落地窗,照在男人比例完美的手背与指骨,折射出禁欲感的冷色调。
因为等会要远程会议,容怀宴已经换好得体精致的黑色衬衣,恢复往日一丝不苟的端方清冷,完全看不出来,他一夜未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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