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,容总?”
容怀宴略一沉吟,轻描淡写地接通了电话,一夜未眠,男人声线清冽中透着磁性的哑:“你好。”
已经被佣人清理干净昨晚的满地是漆黑墨汁的狼藉。
受到剧烈刺激,导致的应激高烧。
顾星檀陷入梦魇的混沌间,隐约听到容怀宴用低凉冷静的声线询问:“怎么又反复烧?”
下一秒。
外面传来江秘书有规律的敲门声:“容总。”
依稀能听到南稚碎碎念:“顾老师平时身体素质好着呢,深冬都在温度不到二十度工作间连续工作好几天,也没发烧感冒过,怎么突然病了,难道最近压力太大……”
江秘书默默地将画室门关好。
顾星檀本能地收紧那枚古董怀表,原本粉润指甲,此时泛着病态的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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