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怀宴推开半掩的画师门,入目就是这么一副狼藉画面。
冰凉柔嫩的指尖一下一下摩挲着金属表壳上镶嵌着的红宝石,忽而低笑了声。
她仿佛毫无察觉,用力沾足了浓稠的墨汁,在雪白的宣纸落下一笔。
明明穿着极为单薄的真丝睡裙,却开始浑身慢慢冒出冷汗,这是她清醒时,第一次这么仔细地去看这些笔。
顾星檀:“……”
请他滚。
宽大的木质桌子前。
“也是机缘巧合,前几年我生日,容哥提笔以我的名字,画了一副杜若图相赠,不过如今他极少给外人画画,作品传出来的少也正常,颇为难得。”
忽而幽幽道:“小师妹,你有没有闻到车厢里一股子酸味儿,吃醋了?”
忽而眼前一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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