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他拍下这幅画还要贵。
尤其是他最后那句。
顾星檀报了一个数字。
补画意就算再熟练的摹画师，也得需要整整三天，容太太大脑迅速换算——
两人双手交握着对视，离得极近。
自从上次顾星檀和程惟楚被拍后，江秘书格外关注容太太的动向。
【夫妻价，可以给容太太打个五折？】
顾星檀睫毛撩起，睨着他那张号称娱乐圈颜值天花板的脸：“云老师，你的团队给你营销的人设很专业。”
“啊啊啊啊，你们看那是谁？”
容怀宴依旧是那副谦谦君子的矜贵端方模样，一张一张看过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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