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星檀转过身,用纤细软嫩的双手捧了一捧洗澡水,没好气地泼了他一脸。
下一刻。
随着那双眼眸睁开,水珠顺着男人薄凉锋利的眉骨,一滴一滴掠过灯光下格外清晰的那道贯穿喉结的白痕,最后溅到水面。
朦胧间,他那张清隽俊美的面容覆上了一层瑰丽的靡艳。
隔着细密水珠静静看她。
顾星檀理直气壮,比池水还要潋滟的桃花眸微微扬起:“你说我可以兴师问罪的。”
把恃宠而骄拿捏得死死的。
全然没在意,刚才随着她动作,那捧娇雪颤颤地落入男人掌中。在容太太面前,容怀宴向来直面自己的生理反应。
一双修劲有力的手臂,用力箍住了那抹细腰,如慵懒蛰伏的猛兽,骤然复苏。
与之同时,男人低凉如水的声线响起:“坐上来。”
“就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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