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浴室不比枫湖居那边奢靡宽敞,平时顾星檀一个人洗澡还算舒服,现在多了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男性躯体,就显得逼仄。
此时,容怀宴薄唇正贴着她耳畔念着篡改过后的艳诗,音色在瓷质墙面反射中格外磁性,仿佛连耳膜都在颤栗。
随着他书写,顾星檀轻而易举感受到微烫长指下的触感,下意识张了张被水雾润湿的红唇,半晌,才溢出半句难以启齿的话音:“怎么什么诗到你嘴里,都成了这种……”
她手心撑着冰凉的镜面,深深呼吸,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,咬着唇质疑,“百年书香世家培养你,培养得都是这种诗词歌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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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怀宴最后那个海棠香的‘香’字已经写至她的腰窝,此时微微顿笔,从清哑喉间溢出简单的低音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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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‘狂风落尽海棠色,娇花成阴水满池’……”
念这词时,长指慢慢往雪中那最艳丽的海棠色而去,若即若离,惹得顾星檀眼睫乱颤。
容怀宴感受到‘娇花满池’后,另一只手慢慢收紧了女子纤细腰肢。
顾星檀猝不及防,纤薄腰背撞到这位满嘴风雅诗词、百年书香浸染的谦谦君子身上,清晰发现对方腰腹肌理都充斥着压迫感极重的攻击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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