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睫垂落,划过一抹若有所思。红唇却缓缓勾起冷弧:“现在才驳回?”
那边南稚亦是气得不行:“对呀,距离馆长交给您修复《春宫秘戏图》只剩下半个月,哪里还有时间去磨纸张问题?他们分明是故意的!”被列入馆藏文物,绝不是上面拍拍脑袋就拍板的。明明可以早早驳回,顾老师也能早做打算,偏偏把申请扣在那里。
听着南稚各种猜测,顾星檀心中有数。细白脸蛋蹭着绸滑的真丝薄被,感觉到柔软触感,冷静几分。慢条斯理地拉长了语调:“知道了。”尾音缠了点凉凉笑音。
“您还笑得出来!”南稚提醒道,“这幅画可是您入职后第一个修复任务,也是馆内公认的考察,如果任务没有顺利完成……”
顾星檀听得出她未尽之意。如果考察失败,就坐实了她能力不行,不配成为国家博物馆的古书画修复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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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星檀挂断电话后,扫了眼悬在墙壁上白色雕塑钟表,竟然已经11点。难怪‘资本家’不见踪影。
原本加班加点修了半个月,以为今天能好好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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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星檀再无睡意,懒洋洋地起身将滑到床尾的睡袍捡起来披上,赤着一双玉足往浴室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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