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怀宴动作不疾不徐,仿佛亲眼欣赏这幅史上最栩栩如生的画卷在他面前铺展开来,比解决八个月未纾解过的生理问题更重要。
顾星檀感受到了危险,原本紧抿着的双唇,半晌才溢出来句:“你、快松开我!”
顾星檀睫毛微潮,闭上眼睛不跟他对视。
而这时,尾端珍珠轻柔地碾过又薄又嫩的肌肤,这股子磨人感攀升到了最高峰。
顾星檀被他砌磨得顿觉不平。细白藕臂努力伸直过去,妄想让他与自己一样。
容怀宴眼眸掠起,余光瞥见垂落在她大腿边上那条由珍珠组成的精致腰链,神情自若地俯身捡起。看着那一颗颗莹润珍珠。忽而,男人薄唇勾起淡弧,难得耐心为容太太解答:“那副画升值到一千万,预估十年,五百万,我一小时就可以翻一倍。”“所以,很亏。”
最后垂下来一截,在白而纤细的腿侧晃着。
就着落地窗外洒进来的月色,容怀宴神色自若地望着如今冠上容太太名号的女人,像是鉴赏一幅精美到无可挑剔的美人画卷。薄绸质地的睡袍如流水一样摇摇欲坠地悬挂在少女精致的肩颈线,因为腰链被扯开的缘故,腰间并无任何束缚,里面那裹了洁白蕾丝的半弧若隐若现。
顾星檀被气得胸口起伏不定,打算撸袖子跟他理论一番——论文物价值与资本家铜臭的上下关系。
顾星檀重心不稳地倒在几乎变成一张单人床垫的沙发上,她素来清软慵懒的语调变了音,错愕喊了声:“容……怀宴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