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是突然开灯的缘故。
她双眸被灯光刺激的水润朦胧,仿佛轻轻一眨,就能沁出水来。
重点是,她还戴了个毛茸茸的兔耳发箍。
圆球形状的小尾巴被她捏在手里把玩着,生了张活色生香的祸水脸,表情却天真又清纯,润泽的红唇一张一合:
“baba,我尾巴掉了。”
听到她这个称呼,容怀宴眼神变都未变,只是瞳色却莫名深了几分,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浓郁的墨染的黑。
一步一步。
黑色真丝睡袍在半空中划过半弧。
男人笔直小腿上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,不厚重,却极其有攻击性。
“尾巴掉了?”
嗓音浸透着又低又凉的哑,“给我看看,从哪里掉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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