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听到他在自己耳边,一边画,一边用清润如冷泉的声音低语:“画花瓣时,应该先以重色点花,攒聚上应……”
在她整个神经都被那细细笔尖勾缠住时,这里她皮肤敏锐,腿弯不自觉的蜷缩,却被男人从身后轻松按住了纤白小腿,“别动,会画歪。”
顷刻间,裙边堆在大腿边缘。
又仿佛,腿侧那攀附着的一簇簇西府海棠在冬日暗夜里复苏,散发着幽幽靡靡之香。
她手心里多了一个金属边框、科技感很强的手机。
日啊!
这些照片就是黑历史!
用一派君子端方之容,说着近乎放浪形骸的话。
“请便。”
随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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