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忽然顿住。
首先映入眼帘,是原本放置严肃金融书籍的床头柜,此时竟然整齐排列着各种情趣小玩具,迟钝地眨了眨眼睛,又眨了眨。
屏息想了片刻。
懂了。
强撑着离开他怀里,闭着眼睛张开手臂,双唇一字一句艰难吐出:“来、吧。”
容怀宴顺利将铃铛绑好,清晰看她颤抖的睫毛,眼神稍暗——
语调是一如既往的神闲气定:“容太太,我爱好没你特别,所以你倒也不必这么……”
“舍生取义。”
最后四个字咬得格外清晰。
等等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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