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星檀抿了口保温杯里的茉莉花茶，淡淡茶香散开，慵懒语调透着点漫不经心。
老师，您可能忘了。
顾星檀忽而闲谈般问：“送谁了？唐旖若？”
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她了。
最后不解问了句：“你不是谈过恋爱吗？”
当顾星檀瞥见条夹在床头那堆小玩具之间格外显眼的白色便利贴后，立刻对容怀宴改观，眼角眉梢的愉悦掩盖不住，甚至压下了眉目间来自事后的靡靡艳色。
细微而有规律的机械声，会让她心绪冷静。
博物馆员工食堂。
活得不像是个真人。
顾星檀眼尾挑起慵懒弧度，似笑非笑道：“哦，我找他上普、法、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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