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星檀醒来时,床上一如既往只有她自己。
云淡风轻地收回视线,没当一回事:“啊……这样呀。”
南稚:“?”
容怀宴冷白长指把玩着黑色金属钢笔,神色冷淡:“来不及。”
是昨天容家司机来接她的画面。
容怀宴端坐在真皮办公椅上,眉目像是浸着似冰雪拂过的霜寒凛冽,不见丝毫谦谦君子的温润。
“唐老师?谁?”
顾星檀唇间的笑弧蓦地凝固,语气淡了几分,“什么意思?”
“能被您说服。”
假的离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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