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到了。顾星檀眼睛一亮,就在假山后面。
容夫人穿了身居家却不失精心的格纹旗袍,正优雅地招待其他女客一同在客厅喝茶。
容家上下谁不知,一年前容老爷子去世留下的遗嘱是直接越过儿子,把家主位置以及容氏集团,如数交给了长孙容怀宴。而且,在老爷子重病那几年,容怀宴已经成为容家实际的掌权人。
“对啊,我堂哥从小就规矩大,要是怀璟堂弟还活着就好了,以前大家在家吃饭都和气融融的……”说到这,容汀汀托腮感叹:“可惜,被他克死了……”
顾星檀一边吃一边腹诽:真不知道这样规矩严苛的百年书香世家,是怎么养出容怀宴这个表里不一的斯文败类。
“你,是你打我?”
容汀汀从小娇生惯养,哪里受得了这种气,猛地站起来,抬手就要还回来:“你凭什么打我?”
“你听到没?”顾星檀没忍住,极其缓慢地从唇间吐出四个字。
顾星檀沿着一条鹅卵石的小路,慢慢地踩着薄薄的雪,往前走着,她记得这里的花园里一架秋千。
一道响亮巴掌声陡然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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