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侮辱性的，或者是其他让他感觉到耻辱的东西，全部都没能够动摇他的内心。
可宝库中的那一件物品，是唯一不能动的，直接让他破了大防。
“你可想好了吗？不是平等契约，而是主仆契约，我和我身边的这些妖兽可都未曾签订过主仆契约。”
苏凡没有在安宁的面前，再提安宁之前想要夺舍的行为，而是语气淡漠的问了一句。
安宁听到苏凡的话，直接一点头。
“我已经想好了，主人。”这两个字被他咬的特别重。
既然已经决定了，那他就不会再改变。
反正他只是一抹残魂，曾经自己的荣耀，和现在的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？
但是虽然荣耀无关，可感情却是互通的。
那东西是她留下来的唯一的东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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