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凡耸了耸肩膀，“没什么意思，你想要告诉就告诉吧，我无所谓。”
“我这次来这里是负责审问你们，到底是怎样偷偷溜进小公主的宫殿的。”他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。
不过却也不严厉，反而有些温和。
甚至是笑眯眯的。
“如果你们能够老老实实的配合，说不定还能活到节日庆典以后，如果你们不愿意告诉，那你们也就没有任何价值了。”
“相信我，作为人类，我非常了解咱们，也不用在我的面前耍花招。”
他笑出了一口白牙，胖头鱼心里的情绪已经复杂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。
僵尸水母脸色难看的嗤了一声，“一个人奸，为海族做事，坑害自己的同胞，倒还好意思说。”
“真不是男人，我看不起你。”
苏凡依旧不被在乎怎么说，脸上也笑眯眯的，“我又不需要被死人看得起。”
“想好怎么说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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