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人难道不知道天道誓言的后果吗？怎么动不动就发誓，不怕遭天谴啊？”
苏凡嘿嘿一笑，拨开秦天的手掌，随口说道。
“这不是让秦大人能相信我嘛，再说了，我这个人只信己，不信天。”
只信己，不信天？
听到这六个字的秦天突然觉得一阵熟悉。
随后脑海中飞快闪过一些画面，非常的模糊，但隐约中好像是一个人。
是一个男人？
“秦大人？秦大人？”
苏凡的声音将秦天从回忆中拉了回来，他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，回答道。
“嗯？怎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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