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听觉被醇迷的酒意削弱,于是乎她一点也没听见那声极致压抑的闷哼。
她一点点地挪动着T,终于坐实了,腿根忽然一刺痛。
“啊,好y啊。”
像粗棍子一样的东西戳着她脆弱的部位,似是有脉搏一般,那物在她跨间兴奋跳动着,还越胀越大。
她上手去握,将铁杵攥在掌中,撸了两把,刚想去捏一捏它翘起的顶端,还没付诸行动,后Tr0U便被两只大掌揪住,肆意r0Un1E。
“疼啊……”她叫痛。
陡然间,人被拉得紧贴住宽阔的x膛,像涂了胶水一般的黏。
接着,腰被猛掐提起,往里前进了好多,她的两腿一下子就完全坐夹住了那凶猛的巨物,似要给她一个下马威,它斜戳着顶撞她的敏感区。
“太……太硌了,我……坐不住。”她含糊不清地说着,撑着他肩膀yu下地。
这点挣扎根本无济于事,她被拦腰捆住,动弹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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