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言……」第二个字怎麽念?葚?
快速浏览了一遍,我发现一件吊诡之事,那就是这份资料出奇完整,内容之详尽,远远超过了普通的棱皮人会被输入建档的量。其中有一半以上的细项是顾问用手写的方式记录的,一张张的便条纸上还列了不少算式,推测他是在计算少年被封存时的用药剂量。
有部分字迹因为不明缘故糊掉了,可能是沾到水晕开的。
再继续往下翻,第二个资料夹里放了一本实验日记,看起来就b较一般,是临床试验相关的数据。值得注意的地方是其中一组实验T的姓氏,与刚刚那位少年相同,都姓言,不确定是不是巧合。
接在後面的则是一页又一页的试错纪录,还有许多基因检测相关的资料,那些密密麻麻的字母和数字已经大幅超出我能判读的范围,我只能一知半解地皱着眉头,强迫自己能记多少就记多少。然而,即使看不懂数据指向的结果,依然可以从整份文件的内容及笔迹的力道中窥见一二。
窥见……下笔之人对那位实验T少年的异常执着。
「嗯?」
文件的最後一页夹了张小纸片,上面印着QR码。我瞄了眼手表,又左顾右盼了一会儿,才故作冷静地拿起手机。
读取完毕後跳出的页面,能从网址结构大致判断是我们研究中心内部自己架设的网站,但这网站空荡荡的,只有正中央放着一个疑似直播影片的视窗。我没多想,便按下了播放键。
「……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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