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中央大楼後,顾不及买便当,我先拨通了总务的电话,幸运的是当下没有人在使用,匆匆写完登记表後拿到钥匙,我便直奔机密会议室。
卡刷了、指纹辨识了、锁开了,直至这个阶段一切都安好,可就在我暗自松了一口气,跨步走过安检门的瞬间……
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──!
「什麽?怎麽了怎麽了?」听闻铃声大作,在走廊等着我归还钥匙的总务赶紧冲进来关心状况。「怎麽突然这样?系统出问题吗?」
我愣愣地站在持续尖叫着的安检门下,盯着我右手腕上的镯子。
几个小时後,调查人员在这只手镯中找到了附有录音功能的GPS定位器,电量还够运行至少两个月,完全撑得到我与男友下次见面的日子。
然而,天真的我在当时丝毫没料到,这只是恶梦的开端。
在我与男友提出分手後,无论我陆续封锁多少回,他都能在几个小时内以不同的信箱或号码,传讯息、寄邮件、打电话给我。内容有时是粗俗不堪的辱骂;有时是文情并茂的求和;有时是杀气毕露的威胁……我每天活在恐惧里,不理解当初自己怎麽会瞎了眼答应与这种变态交往。
碍於我职业的特殊X,上层以闹出新闻了更危险为由拒绝让我报警,并允诺我向联邦政府申请专门保护令,确保前男友没办法再接触到我。但或许这帮人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鸟事,所谓的程序申请迟迟没有结果,我就在这彷佛永无止尽的SaO扰与恐吓中,继续着我的工作。
事情发生的那天,是研究院难得跟着国家放的三天连假的开始。终於下定决心的我,为了换掉那串已经跟着我好多年的手机门号,只身跑了趟电信公司。在完成所有手续後,我吃了顿大餐,并如释重负地开车回到了山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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