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虽然很清楚现阶段我们的能力有限,可我总觉得我老是在快要解决问题的分岔路前走错。如果能做出不同的选择,我也许就不会听到那通电话。」
「……你爸爸,他……」
「他是外交官。」椽巳的语调毫无起伏,「层级很大的驻外领事。」
「噢……」
好厉害!虽然直觉冒出了这样的想法,但椹伶没说出口。
「我是Si是活他根本不在乎,他只是接到老师的联络,不希望自己有一个劣等儿子的事迹败露,才动用权势把这件事压下来罢了。」
「……」等了几秒,确认椽巳短时间内没有要讲第二段话,椹伶抓紧时机开口:「我是不知道你爸怎麽想,但你是Si是活我很在乎,而且你也不劣等,你最好给我记住了。」
「……可这终究是个仗势欺人的世界。」椽巳道,「他没出手的话,说不定我真的已经被退学了。不管发生什麽事,最後的赢家永远是同一批人。」
「南……」
「家暴没关系、外遇没关系、抛弃孩子也没关系,只要他穿着西装,光鲜亮丽地讲一口流利的德文,所有人都会为他鼓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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