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麽可能察觉不到。在那度日如年的十年岁月里,睁眼闭眼都是你留下的残像,那些等了十年也没办法再次更新的残像,被自己用一把无形的刀,Si命刻进了脑海。刀上想必是抹着剧毒,因为他真的好痛,太痛了,痛到尽头获得的是想丢也丢不掉的偏执,从这份偏执里辨识出你的说话方式,实在太过轻而易举。
没错,此刻所有齿轮都啮合上了。他重诞至今看到的、听到的、嗅到的、感受到的,一切另他疯狂的因子都不是幻觉。
一颗丑陋的种子,无声无息地种进了他的心房。
「谢谢您。」椽巳道,「至於最後一题……请让我保留。」
「嗯?」
「如果可以的话。」
不惜让口吻显得有些僭越也不愿意使用问句,是想避免自己把是否能让我保留最後一题?当成第三题来处理吗?公主心想。
「不行。」
「那麽……」
「成功入队的话就可以。」
「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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